春节在山民们心目中是辞旧迎新的神圣节日,年初二回娘家作为春节期间的主要活动之一,深受当地山民的重视。到了大年初二,不管路途多么遥远,交通多么不便,出嫁后的姑娘都得想方设法在这天赶回娘家去给父母拜年。这样做既是对娘家父母的尊重和孝顺,更是昭爪姑娘出嫁后的幸福和荣耀,同时也象征着新的一年家庭美满幸福。回娘家必须是夫妻同行井携儿带女,单身独自回娘家或去“老丈人家”则被认为是一种为吉利的行为,宁可不去,也不会那样的。
依当地风俗,年初二叫娘家去拜年,必须在娘家住一夜,年初三上午吃了早饭才离开。夫妻俩年初二在娘家住宿,在当地有着严格的性禁忌,不允许同床共枕和发生性行为。这种习俗,一般父母会在女儿即将出嫁前作为出嫁时必知的事宜传授给女儿,待女儿出嫁后第一年回娘家,父母特别是母亲都会悄悄叮嘱女儿执行。
当地民间之所以会有这特异的性禁忌民俗,据山民们介绍,起始源于一个故事。相传以前有一年,有家媳妇和女婿带着儿女到娘家来拜年,因路途遥远,夜里就住在娘家。半夜,女婿起来撒尿,回房时,冈当晚喝多了酒,昏昏沉沉摸错了门,走进老丈人的房间里。躺下后,老丈人也起夜并糊糊涂涂地走进女儿女婿睡的房间,睡到了女儿的床上。这边女婿仗着酒劲,迷迷糊糊过了性生活,那边老丈人也趁必和身边人同了房。事毕,神志逐渐清醒的女儿觉得不对劲,就问了一声。本来这样的家丑是不会有外人知道的,偏偏那晚叔伯家有两个侄子也在这家留宿,于是这场艇惊乡邻的丑闻就不胫而走了,结果那家人因无颜而对世人,纷纷自尽。从那以后,该姓氏宗族就以此为成,定下了过年回娘家不准夫妻俩同床共枕的禁令,后经过历史的演变,就逐渐形成了这种必须严格执行的民俗。
这故事的真伪性至今已很难考证,但在调查和整理民俗资料时发现,有关年初二回娘家对性生活的禁忌之所以流传至今,按当地山民说法,主要有以下六大理由:
首先是关系到年运的问题。年初二回娘家给父母拜年是一年新的开始,这一夜住宿也是新的一年在娘家住的第一夜。按过年喜庆的心理,山民们都格外看重这承前启后的新开始,并祈求新的一年有个吉祥的开端,而过性生活则历来被山民们认为是淫秽乱性的行为,被列入肮脏污秽的范畴,所以,夫妻俩年初二在娘家过性生活是极不吉利的开始,会给这个新年带来霉运。当地很早以前曾发生过女婿和姑娘在年初二回娘家之夜过性生活,结果这户人家在一年之内陡然患突发性疾病而暴死4人的事情。尽管将因疾病而死归咎于过性生活带有浓厚的迷信色彩,但山民们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二是对娘家长辈的不尊敬。女儿、女婿一起回娘家是来给父母拜年的,理应对父母格外尊重才对。在当地山民们看来,净身是尊敬长辈的行为,特别是女婿在岳母家更应如此。而从道德伦理上说,如果在女儿亲生父母的屋檐下发生性行为,等于是当着父母的面接受奸淫,这对父母是一种侮辱。
三是对身体不利。按当地民俗,山民们大年三十夜都得通宵守岁,而大年初一又是家族在宗祠里团聚的日子,所以,年初二的夜晚应该好好休息才对,如果在此期间过性生活,势必会使疲惫的身体更加劳累,容易感染疾病。在当地就曾经发生过年初二夫妻俩在娘家偷过性生活,老公突然猝死的事例。
四是回娘家过性生活假如怀了孕,这对山民来说更是忌讳。按当地风俗,同族姓氏的山民是不准通婚的,女性怀孕应该在夫家宗族的地域之内,倘若在外地怀孕,便会有野种之嫌,这孩子将来会在本宗族中受到一定程度的歧视。当地九龙山东面有位李姑娘嫁到西面张家,就是因年初二在回娘家过性生活后怀孕生下一子,西山张家就称这孩子为东山佬,并经常对其虐待,等其长大成人后,家族在祠堂举办重大事情也不准他参与。另外,在娘家人看来,出嫁的女儿在娘家怀孕是偷盗本姓宗祠后裔的大逆不道的行径。所以,嫁出去的姑娘年初二回娘家时,娘家的长辈都会采取措施来禁止,严加防池女儿女婿过性生活。
五是有助男女之间滋生歪心邪念。年初二回娘家因家族团聚人多繁杂,若同床共枕,难免会滋生贪欢之心,容易出现意外的色情事故。当地就曾多次发生年初二姑娘回娘家,姐夫趁机偷淫姨妹的事情,也发生过姨亲之间相互淫乱的事。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,在姑娘年初二回娘家这天,家里会采取同姓同房的办法,据说有的地方还派长辈彻夜值班。
六是在娘家过性生活易患性方面的疾病,对女婿而言更是如此。因为在老丈人家过性生活是在一种陌生的环境中进行,心理上总处在一种紧张而复杂的状态。“文革”期间,这禁忌的习俗曾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战,但也没彻底破除。有位山民和妻子年初二叫娘家后,夜里偷着过性生活,不料,守寡多年的岳母被声音弄醒后,只当是小偷来偷东西了,拿根木棍悄悄摸进女儿的房间,因夜里看不清,老太太记性又不好,急忙中竟把女婿和女儿在家里歇的事忘了,举棍猛然大喝一声: 干什么的!”正在聚精会神进行性交的女婿,被这喝叫声吓得胆破魂散,从此就落下了“见花谢”(阳痿)的毛病。至于女性在娘家匆忙过性生活而诱发疾病的事例更是举不胜举。
尽管如今人们的生活已进入到了信息化时代,但年初二回娘家的这种性禁忌的习俗,依然被大别山的山民作为一项规矩来严守。用现代科学发展观来看,这种民俗包含着浓重的封建迷信色彩,违背人情与人性,但作为地域性民俗文化来认识和研究,则无疑又有着一定的进步和积极的意义。
跟踪他,进而因为他对女同学表示友善,就把玻璃碎片倒进那姑娘的大衣口袋里,生生毁了一位钢琴演奏者的手。瓦尔特因热恋变得千依百顺,甚至忽略艾莉卡要控制他而做出的古怪举动,然而这也是出于一个男人相信女人始终会屈服的自负和鲁莽。艾莉卡自以为获得控制权,可以尽情地提出要求,而她的要求,就是一场将爱、性、暴力三合为一的狂欢。她将瓦尔特引到家中,要他在母亲能够听见的房间里,用她准备好的工具,对她施以性虐待。瓦尔特对她的变态要求感到惊愕万分,拂袖离去。
艾莉卡居然失败了,她居然没能让瓦尔特答应她的要求。她完全乱了阵脚,瓦尔特不会同来了吗?可是她已经爱上了他呀!茫然无措的艾莉卡穿上花衣裳,到溜冰场找瓦尔特,主动献身,但是弄巧成拙,为他口交时竟呕吐起来,再次让男人感到自尊受损。瓦尔特认为自己受到挑衅和伤害,深夜闯入艾莉卡家。艾莉卡却没意识到,她在情爱方面不符合游戏规则的行为,已经彻底侮辱了一个“健康正常”的男性,使他起了残忍的报复之心。他以爱的名义,对艾莉卡拳打脚踢,直到她鼻青脸肿,鲜血满身,然后强暴了她。他履行了艾莉卡曾经要他实施的性虐待,但是以他的方式。
艾莉卡这时才知道,原来她想象中的暴力,和真正的男性的暴力,其实是完全不同的。想象中可能得到的爱,与现实中可能从男性身上得到的爱,又是两码事;而暴力中的性,并不全是叫人兴奋,也可以让人麻木失落。瓦尔特扬长而去,留下凄凉的两母女。第二天,艾莉卡参加演奏会,在楼下门厅,她终于等到兴高采烈的瓦尔特,他如往常一样殷勤亲切但不无嘲讽地向她问了声好,活蹦乱跳地上了楼梯,留下绝望的艾莉卡独自立在大厅中。她从提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水果刀,狠狠扎向自己的肩胛,然后离开本应该响起她的琴声的音乐厅。